外面有烟花炸起，我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还是零点。我记下这个梦，作为22年的结篇。一场噩梦。

做手术，被推到了手术室，男医生，女护士。不算老的老头给我注射药剂，最开始还忘了一针，预防感冒的药。我让他补上。

然后他打开电视，放着我们院长的视频，他在讲另一个学校的学院。然后我拿起手机，想着要续火花，要打英语的卡。但我有些困，我以为是麻药起了作用。我眯起眼，医生和护士做起了爱。

后来医生下去了，护士脸涂成阿凡达，躺到我的手术台上，其实更像一张床，另一个护士进来，他很冷。我的朋友进来，和一个男的，像演电影一样。女护士从床上起来，掀开我的被子给我朋友看，我很好，她没和我做什么。

我朋友拿着一个比较大的玩偶过来探望我，一个耳朵长腿短的玩偶，还有几个小玩偶，刺猬玩偶，我突然愧疚起来，因为有人给我送过这些，我没能应允她什么。之后我应该是回了家，在一个大院里，我听到我妈说，我姥姥让舅舅买电视。

我开始吃饭，本来要喝酒，但我手术还没做，我知道我不能喝酒，我的腹部依然难受。于是我只喝汤，一锅剩下一点点的汤和另一锅新做的同样的但加了肉的汤，都很清淡。我吃饭，听见有人叫我，但其实叫的不是我的名字。

我大爷进来，问我那个画画的人是怎么死的。我印象里有这么一件事，但我记不清了。我就说，那人在课上，本该临摹一幅画的，但是他画的太好了，他没听话，自己画了一幅很好的画，被老师打死了。

我大爷问我从哪里知道的，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是这样，也许是看了一篇推文，我只有隐约的印象。之后他说要口罩什么的，还说上一次这样全国性的运动还是五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