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了刘瑜的东风,学会了扩大再生活这个新名词,很长一段时间,是作为鉴定周末是否荒废的关键指标;出门的目的,是完全没有目的的闲逛,还是企图体验另一种生活可能性;是一个人,还是同新朋友,又或是见老友。
过去的周末,是已然充实有效到没空补觉的程度——客观上,不同与以往主观上不愿睡。
周六晚上夜游西湖的畅所欲言,以及随之而来的思考或者忐忑——他没有给我安心的感觉,却也很享受能有人跟我谈论这些困扰。
周日上午见证一场突如其来的悲伤,原来人和人的羁绊是从见到他的不同面开始。或许短时间感受的情绪太多,难以消化的我决定用羽毛球来协助挥洒,说走就走的奔赴到另一种生活状态下。也是这种时候,才突然领悟,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将牵动的心事默默分好了组,有些事只能对有些人说。
有些撒娇是需要刻意为之的。比起相信自己能遇到一个在他面前撒娇的人,我能成为一位独立女性的可能似乎也没有那么荒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