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在床上闭眼思考今天吃哪一家的麻辣烫。
“你知道吗?他终于死了。”
我迅速过了一遍谁死了,但是印象中好像没有一个足以让她用“终于死了”来形容的人啊!
“你在听吗?”
她再次开口,似乎很高兴却又带着哭腔,许是高兴的,哭腔只是我的错觉。
我想她是不是打错了电话,不等我开口,她又来一句
“我在你公司楼下的咖啡馆等你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继续闭眼思考了三分钟之后觉得她应该没打错电话,赶紧起来洗漱换衣服。她怎么了?明明昨天见面的时候还好好的。
第六感告诉我,出事儿了。
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急切,即使在姨妈疼的晕倒在厕所的时候给打电话都是告诉我她在哪个商场的几层从左到右的哪一间,还安排我带着姨妈巾布洛芬和保温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