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下午爱秋回来比较晚,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后面孟坚抱着个大风扇,我和玉珍正在做实验,准备倒水,孟坚说不用到了,北京来电话,有个中秋晚会的现场声光布景的活要去谈,得赶回去,没说几句话,楼下响起喇叭声,随后孟坚告辞,走时连连回头看了爱秋,爱秋张开了嘴要说什么什么也没说出来,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从下巴到脖子通红。
现在红的还是回来是就红了我没有留意,应该是火辣辣的,爱秋有意无意要摸下。
待到楼下汽车声远去,爱秋方从窗户过来,打开那个袋子,各类的零食和饮品,雪糕还带着冰箱里的温度,玉珍插好风扇,实验室顿时吹来清凉,急不可耐的拔了雪糕,嘴里不时嘟嘟“凉快,爽!谢谢爱秋,凉快爽!……”
很久都没有这种满足和幸福感了,玉珍打了个嗝,大家笑的合不拢嘴,爱秋说吃好了去给文倩送点去,要不一会要化了。
玉珍走了,我又一次看了一眼爱秋的脖子,基本确认了情况,故意打趣的说,
“爱秋该去刷刷牙”
“怎么了”
“听说初吻有毒,嘴会肿的”
爱秋唰一下子脸涨的通红,起来撵着我就打,看她难得这么放松,我有意逗她玩了会,
镇定下来后我问
“牢靠吗”
“人很实诚,我感觉行”
“那就好,好好把握”
爱秋点点头,突然电话响起,是文倩的,爱秋接起电话,那头声音急促“爱秋,爱秋,快过来,不好了”
不知道啥事,我和爱秋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宿舍楼下,文倩和她老公正抬着玉珍往门卫大爷三轮车放,玉珍口吐白沫,两眼翻白,情况甚急,甚急
在诊所楼道,我们都焦急等待,最焦急的是文倩老公,来回踱步,衣服不整,衬衣扣错了扣子,只穿了一只袜子,还是文倩的红袜子,文倩脸对着墙角,一句话没说。
好在有惊无险,医生出来交代,这是遗传性癫痫,受到刺激容易发作,再三嘱咐以后身边必须有人陪护。
多年后这惊险的一幕我们始终没有忘记,经常打电话能听到玉珍的声音,我们几个心里才踏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