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看了一半,范闲从太后卧榻的暗格中取得了钥匙,打开了母亲留下的信,获知了“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这样的疑惑。
我不禁佩服起作者猫腻大胆的想象力。冰川时代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否还有另一个文明?我们还会不会经历下一个冰川?我们的文明如何延续?从信中我们知道了猫腻的答案。
刘慈欣在《三体》中告诉我们,保存一个文明最长久的做法就是将文明雕刻在石壁上。而猫腻的《庆余年》却是通过将人的记忆数据化,传到另一个文明的婴儿脑中,从而继续发扬人类文明。这要比刘慈欣的设想更长久,更科幻,也比时空穿梭式的穿越剧更有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