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我穿上了船袜

船袜

文/唯德叔叔

“船袜”之名是因为袜子的形状好像船一样,因为长度顶多到脚踝,所以又称为“踝袜”、“船型袜”、“超短袜”,在台湾则多半被叫做“隐形袜”。最初起源于日本,用于屋内光脚穿着,现在流行于全世界。

初识船袜,始于一个我的笑话。

也许是前年,又或是去年,深秋的某天,我骑车等红绿灯时,见同样等候的一个小伙,裤腿短,露出长长的一节脚脖,冻得紫青,很扎眼,好像还光着脚穿着一双写满英文的鞋子。

这事被我当作新奇,回家一说,老婆立马嗤笑于我,土老帽!人家那叫时尚。再说了,人家也并非光脚,而是穿了船袜。

我,那才知道,世上有种袜子,叫做船袜。

到了2017年的秋天,我首次穿上了船袜。

写完这些,我本想以此来佐证自己是一个落后于潮流、快与时代脱节了的人,一想,又感觉仅此一例证,略显单薄,不足以支撑。

干脆,再增添几例,使证据厚实充足些。

支付宝、微信钱包等网络支付手段,前几年就已被广泛使用于交水费、电费、电话费、物业费、甚至取暖费。用过的人,人人惊呼方便,个个赞叹快捷。

从某种意义上讲,高科技手段的确颠覆了很多的传统做事方式。

而我以前却不屑于使用。

哼!交这费那费,连现金都见不着影儿,谁知道最后转哪儿去了,倘若人家矢口否认,到时连哭都找不到地儿。

我固执地认为,还是老办法保险可靠。交电话费,我必然先去银行取了钱,再到话费营业点,先查清话费金额,再如数交上,最后还必须要张交费存根。

虽然颇费周折,但是能见着现钱,也亲手交到了人家手上,关键还保有存根。这多让人踏实啊!相较于网络支付,我更信赖后者。

这又是一例证。

腕表

更早以前,手表初兴。一些戴了明晃晃的钢链手表的人,总会于大庭广众下,有意识地、略显夸张地抬臂于眼前,快速的瞄一眼,然后垂下,动作迅急,可这哪是看时间呀,分明在炫耀手表啊。即使经济实力顶不济的人,也要戴块塑料表带的电子表。虽不至于似钢链手表那么高调,但会故作随意地瞄上几眼,看似随意间,却无不向人传递出我有表我骄傲的信号。

我对此嗤之以鼻,笑之肤浅。

本来手腕空无一物,做事情时可毫无牵绊,即使甚事不做,也轻轻松松,多好啊,如今,手表一戴,有了处物的束缚,哪还能轻松?更不用提做事了。做事,要格外留神些,手表可不能碰了、刮了、碎了。不能专注于一事,怎能做好事情?

看看吧,多麻烦。

再说了,手表用来看时间的。看时间,表明人的时间宝贵,分秒必争,或是在准确的时间节点有事要做,不能耽搁。试问钢带皮带们,中间有多少人的时间是宝贵的?又有多少人非得定时做事不可?

未必有几个。那何必戴手表呢?

因此,我固执己见,坚守如一,始终不愿戴表。

又是一例。

我想,这三例,应该足以说明我是个落后于潮流的人了。我承认落伍了,却不甘于落伍。

事物新生时,我未能第一时间接受,那就在方兴未艾时,我勇于接受它。想来,这样也不算太落伍吧,毕竟接受了,只是晚些而已。

我穿上了船袜,感觉新鲜、舒服,为此一买,买了多双;我使用了网络支付,如今用得得心应手,确实方便快捷;我戴上了手表,知道了手表不仅有看时功能,还有装饰功能,而且表还有“走时”一说,喻意美好。

对这几年新时兴的新鲜玩意儿,我不再守旧和抱以成见,而勇于接纳并尝试。我想,事物新生,必然有其适合的条件,新生后焕发勃勃生机者,又必然有其茁壮成长的土壤。

这样的新生事物,是新时代发展的必然产物。那么,我想,接受新生事物,也算紧跟时代发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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