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核酸小屋下班的前几分钟,来到核酸小屋。虽然经历了小小的波折,终于还是“抹了抹喉咙”。
示弱达到了目的,逞强往往事与愿违。
我骑着自行车,单脚触底停在路边。今天是十月初一,寒衣节,我们这儿叫十来一儿。俗话说,十来一儿,棉墩墩。还记得在我上小学时,到了十来一儿,应该是穿上了棉衣的。棉衣是妈或者奶奶亲手做的。内心有些恐惧穿棉衣,因为穿上以后胳膊腿儿都像是套上了壳儿,硬邦邦的,失去了轻松和自如。等棉衣穿过一段一时间,棉里棉表的棉袄和棉裤才会松软舒适。十来一儿是要吃饺子的。这又是我恐惧的一件大事——最不喜欢吃肉饺子。十来一儿和冬至,我们这儿都要吃饺子。记忆有些模糊,又一年应该是十来一儿吧,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我家临着京广铁路,在铁路西。我先去铁路东的同学家玩,又一个人冒着大雪,越过铁路,悠哉悠哉地回了家。雪来得比往年早一些,雪花格外大。我一个人穿过铁路,只有乌黑的铁轨沉默地伸向远方。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天地之间,唯有雪的精灵在我身边舞蹈。不知怎的,心中竟升腾起几许豪迈之情——难道把自己当成了驰骋江湖的侠女?当我携风裹雪进了家门,一眼看到爸和妈在包饺子。他们围坐在火炉旁,锅放在火炉上,氤氲的热气升腾着。那是个用油漆桶改成的小煤炉,应该是爸自己动手做的。蜂窝煤兴许也是自己买来散煤,加上土,自己打的。就在这一刻,家的温暖一下子包围了。让我念念不忘的这一刻,是因为有爸妈,有家的温暖。
早上4点醒了,胸口有些憋闷。从噩梦中惊醒——前面的事儿记不住了,最后好像和同事告别后,我独自从开小北面往南走,应该是回家。天好像黑了,估摸七八点。路上几乎没有行人。突然我发现背后有个小青年不怀好意地跟着我。我想跑,可是双脚被缚住了,迈不开腿,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对面有个店铺亮着灯,似乎还有个人在忙碌着。于是,我奋力蹦向对面,后面的小青年露出恶狠狠的样子,我心里更害怕了……这时,我猛然惊醒,却再也睡不着。双脚被缚住,跑不动,还发不出声音,后面还有恶人威胁,太难受了。甚至有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从来没有感觉死亡如此之近。睡不着,也不敢睡,隐隐担心睡了会不会醒不过来……拿起手机,不知刷些什么。大概到5点多吧,才又睡着了,再一睁眼,已经7点半。头有点疼,不想起床,要上班,还是挣扎着起来了。一直到中午,这种不适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