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也曾检索过七夕到底是什么节日,百度中介绍乞巧,祈福,女孩子讨个桃花,似乎还真没有男生什么事情。
但故事中的牛郎织女一年见一次这么难,心中如果有那种求而不得,或者大家异地相恋,聚少离多,倒是容易与这个节日有点共鸣。
反而老夫老妻过七夕有点摸不到头脑,大家每天朝夕相处,记得一个哥们,突然老婆出差他就会紧急联系我们,大家聚个餐,喝点酒,扯扯皮哈皮一下,毕竟家庭,孩子,成家之后,倘若没调和好时间与精力,再投入时间给事业或工作,自由也许就是时间的狭缝中找存在,那么对于七夕的感觉,莫过于物极必反,不如当天大家都给彼此空间,反而还能追忆一下七夕的传统故事,体味一下“单身”的感觉。
奇怪,城市
每到特定的节日,突然就发现出行、聚会,闲逛的人特别多,当然这是在疫情之前,和朋友聊到此事时,就会调侃戏谑说:“你看,大家是有多宅,今天是七夕,所以曾经在家中的从来不出来的人,全都出来过节了,满街都是你不曾遇见的人,他们日常很少露面,今天都在这里!”
因为对节日不敏感,而突然暴增的这些人(过节的人或情侣),让很多产品或者服务需要等待,交通瘫痪,最后蛮像一个城市在狂欢,作为旁观者,会感觉到突然这群人来抢占了本属于我们的城市,今天,我们的资源被占用。
或者我们的城市并不奇怪,而是到了这一天很多人跟风出行,七夕就如同日常节日劝你吃饺子,现在劝你应该牵手去出街了。
他们的熙熙攘攘,换来你的怅然所使与惆怅。
他们,旧事
姥爷年轻的时候血气方刚,有墨水,转业回到小城,年轻易冲动,因误判被当年定罪成了极右,那时候他与姥姥结婚5年不到,家中有3岁大女儿,一走就是数年,姥姥等不下去也为了家里划清界限,选择了离婚,而姥爷并没有同意。时过境迁,平反姥爷回来,单位重新定岗定责定薪与工龄,告诉姥爷说“老同志,失去的,都归还给你了”,姥爷就单纯的问“我的婚姻还能恢复吗?”
而那时,姥姥已经改嫁多年,与另一个人成立家庭,有了多个孩子,与姥爷文书类工作不同,姥姥改价的人算是个假大学生,表面言辞有些才华,但很快就回去了农村,那些年国家经济不好,于是姥姥去电影院卖些瓜子贴补家用。
姥爷知道姥姥在那里,去那边掏出自己的工资,卖光了姥姥的瓜子,于是就这样一天又一天,姥姥只要去,他就去买光她所卖的所有。因为每次姥姥去哪里,姥爷都会心疼。
之后被姥姥改嫁的那个知道,就不允许姥姥再去电影院了,让在家里养猪喂猪。
姥爷也寻找了别人作为说客,当时改嫁的人家里人口多,供养不了孩子,姥爷甚至想领养两个孩子,然后让姥姥回到自己的身边,但后来不断的加码之后,姥爷也无法支付得起不断的讨价涨价,最终断了那个念头,孤独终老。
这些事情,是爸爸妈妈拼凑出讲给我的,我能想象出姥爷当年的那种固执与单纯,想要一切恢复到从前的样子的渴望,在他拥有青春的那些年,他有他的妻子,女儿,却因为一段波折,回不到从前。
姥爷是念旧的人,他的箱子里收藏整理工工整整的东西,他离开的时候,我也把姥姥的照片,放到了他胸口最近的兜里。
倘若七夕真的如愿,分离可以团聚,我希望姥姥和姥爷能够再次走到一起。
有爱,期待
朋友秀恩爱,凡尔赛的时候,写过“有人爱,有期待”,这话的确比看情侣亲密,更加容易破防。我们很多人面对着的话是“我爱你”,而对于一些人,却需要询问自己更多的问题是“我爱谁”或者“谁爱我”。
自己最近的一段感情或者留痕比较重,不恰当的时间,不成熟的自己,想珍惜的人,最终因为种种,或者本来就不属于自己,虽有期待却成为遗憾。
我们开始懂了,但是那个人可能走上了别的路,你寻不见,你手中会有一颗滚烫的心,但可能敲不开你想打开的那扇门。
又是一年七夕,以后的路不长不短,希望我们都会有爱,也有那一份藏在心底的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