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小时候都会有一个伟大的梦想,我梦想成为一个小说家。虽然,学校毕业之后,为了生活四处奔波,我一度放下了手中的笔。可是,不管身处何时何地,这个梦想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为了圆我儿时的梦想,终于我又开始执笔写作了。
一
《生有时辰死有地》
人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爱恨或许只是因,当有一天,你生的权力被强行剥夺的时候,那就是果。不要怨天尤人,扪心自问,你曾经干过什么?
(1)
“爷!您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给您磕头!我给您磕头了!”张四峰跪在地上捣蒜一般地磕着头,涕泗横流,额头已经磕碰,血迹斑斑。他的双手被手铐铐着,双脚带着一副脚镣。他还不知道,他的生命即将在这里结束。
郜杰坐在一把崭新的木椅子上,面前是一张新灿灿的桌子,他微笑地看着这个跪在地上像孙子一样磕头的进城农民。这一天,他等了太久。
“爷?谁是你爷?我是阎王爷,今天是来送你去见你姥姥的。”郜杰的语调非常平缓。
“爷!您饶了我吧!放我一条生路!我孩子还小,父母年龄都大了!”说完话,张四峰照旧捣蒜一般地磕头不止,复述着九百年前李鬼的鬼话。
“你觉得可能吗?”郜杰的声音冰冷的可怕,他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带着皮套的军刺,想了想,把军刺放到了桌上。弯腰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根长一米左右,缠着黑色绝缘胶带的六分自来水管。
他站起身,提着自来水管,走到张四峰面前,“那天晚上跟你一块来的胖子叫什么名字?”
“叫钟森!”
“现在人在哪里?”郜杰紧跟着问了一句。
“我不清楚,好久没联系了!”张四峰抬起头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
郜杰抡起自来水管,劈头就是两下。
“嗷嗷!爷!我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就慢慢想!”郜杰圆睁怒目抡起自来水管照着他的肩膀和背部一顿猛打。凄厉的惨叫声随之响起,一声高过一声,可是郜杰并未停手。
郜杰眼前又浮现出自己被袭击那一晚的情景。
“呵呵!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你管得着吗?”女人冷笑着,不屑地用捋不直的舌头表达着她的无耻。
“李泻银,我再说一遍,婚姻可以寡淡,但是不能有邪淫,毕竟咱们还有孩子!凡事要为孩子考虑,他是无辜的。”郜杰抑制住情绪,一如既往的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我就这样了,你能把我咋?我还是那句话,社会上这样的事情多了,你管得着吗!洗洗睡吧!”李泻银说完,拿着她寸步不离的手机进了卧室,“嘭”的一声关上了门,“喀嗒”一下反锁了。
“邪淫是有报应的,真实不虚,如影相随。”郜杰为了孩子,一直试图用自己的良善挽救这个肮脏堕落的灵魂,一切却只是徒劳。他忘了佛说:有些愚痴是不可教化的。
郜杰与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理论完之后,久久难以平静。他从酒柜里面取了一瓶白酒,一瓶1981产的汾酒,这是好朋友送的,已经放了几年了,他一直没舍得喝。
酒倒入杯中,酒香随之四溢,酒色微微泛黄,略摇酒杯,粘稠挂壁。他浅浅地抿了一口,醇厚绵长,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酒。糟糕的情绪,令他烦躁,他举起杯,猛地喝了一大口。
炎炎的夏日,温凉的一大口烧酒通过食道流进胃里,舒爽的感觉还没反应过来,“腾”的一下,接触到胃黏膜的酒精像似爆燃一般,升起的火焰顺着食道又回到了口腔。
郜杰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他周而复始着。现在他只想尽快地麻醉自己,摆脱乱七八糟的思绪。不一会功夫,他就有些昏昏沉沉了。
“咚咚咚”传来几声敲门声。
“谁呀?”郜杰有些奇怪,这么晚了还能有谁来。
“物业!”门外有个男声回答。
“哦!来了!”郜杰走向门口,他边走边想,难道是那个女人车没停好,挡着道了。
他打开了大门,一道黑影扑面而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重重地击倒在地,晕了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