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时候，是用碳素笔画画。画久了，笔越来越得心应手。
后来，有一些画画的老师告诉我，必须要换成毛笔必须习惯在宣纸上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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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换就换嘛。
可习惯了一种工具，改其实是有太大难度的。
毛笔拿到手里，根本就不听使唤。就更别说什么水墨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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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总自作主张地偷偷换回来。我知道那是一种逃避。
后来就克制自己，用毛笔。要尽可能的驯服它。
是真难。
但就算是难，也一直坚持着。
还好，比刚用那会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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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距离真正驯服它还有太远的路要走。走吧。
路是你自己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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