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生活(六十七)

村前的小河已不是记忆中的样子

河的右边是我村,河的左边是邻村

小时候经常走这条路,来这里逮知了猴,只是那时候这路没铺水泥

自从父母住城里,很少回娘家村子了,二婶去世了,昨天哥哥顺路接我一起去。

今天午饭后,我和四妹去我们小时候去得最多的村前小河转了转,发现没有了从前的沙滩芦苇,河的两岸都砌了石头墙,还修了一座桥,这桥修了十几年了,只是我才发现。

小河多了人工斧凿的感觉,少了那种原生态之美,这座桥往北,原先路东路西都是菜园,我家菜园在路东,每次到这桥边来挑水浇园,所经之路,河堤两边,杨柳成行,芦苇茂盛,宛如仙境。我和四妹仔细察看,找不到从前的痕迹。

姐妹难得碰面,上次我们三个在四婶孙子媳妇家里睡了一个大床,这回在二叔大儿子家炕上,因为烧了不少的火,炕很热,我和小妹在炕东头里边一个外边一个躺下,剩下宽敞的“好”地方,四妹躺下才体会到,晾晾脚都不方便,四妹说让我俩算计了。迷迷糊糊听见她俩在说话,她俩没怎么睡,我睡得奇好。

二婶九十岁了,虽然没什么能为,如果不是因为意外也可能再活个三几年没事,儿女们都很孝顺,照顾得很好,晚上看完电视自己下炕去拔插头,然后摔了下坐了地上,因为平时腿脚不利索扶着小凳子走路,就没有力气爬回炕上,就穿着秋衣秋裤坐在地上坐了一夜,就算屋里不很冷,年轻人也不撑这一冻,就发高烧,这高烧肯定不是一般感冒,挂针也退不下,很快就走了。院里一只老母鸡很胖的,走前那晚还嘱咐女儿给她喂鸡去。

二婶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五个孙子,除了最小的刚上初中,其它四个都很有出息,可谓兴旺发达。

儿孙这么多,都很孝顺,也有失误的时候,大儿子就住东边院子,一天过来好几趟,那晚有点不放心,想再过来看看,但是发现顶着门,就算了,早晨二儿子来送饭才发现。

下午去林上圆完坟,其它人忙着烧纸,我和四婶小女儿站在一起,她瞅着她爸妈的坟眼泪汪汪,对我说我给俺大大妈妈磕个头吧,我说,行,我们两人一起跪下给四叔四婶磕了三个头,然后我说也给俺妈妈磕个头吧,我们两人又一齐跪下给我妈妈磕了三个头,然后她又说给咱爷爷奶奶磕个头吧,然后,我们两个又一起给爷爷奶奶磕个三个头。这会儿四妹就忙着拿了点纸钱给我妈妈坟前烧烧。

打算圆完坟和四妹五妹一起去看看三叔,往后,见一面少一面的,哥哥着急回家去看看我爸爸,这两天一人在家不放心,就没有回去,直接回家了。


这次顺便给四妹小妹二哥和侄女荣荣(荣荣发烧没去)还有发小,每人带去一点刚磨的玉米面,做稀饭,自己烙的白面煎饼,每人尝尝,比买的好吃,发小的由四妹给带去。没到村头,小妹就递给我钱说今天用的,四妹转的,估计小妹也有,没问。过后小妹又告诉我四妹转我手机转不上。四妹还带了不少衣服给文杰,还有三双牌子鞋,文杰拣了表哥不少衣服,都真好,我自己条件有限,很少给他买衣服,而且也不可能买这么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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