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只能够在泥土之上活一个夏日

有种童年趣味,译名为夏蝉,部分地区也称之为知了,记忆里的夏蝉,拥有半透明的翅膀,以及那喉清韵雅的声音,还有那停留在树枝上的脆壳。


转眼已到夏中,

春的翠绿以及夏的闷热,荡漾回旋在心头,

秋的叶子仿佛快了脚步。

落叶的枯黄与枝头的嫩绿显得格格不入,

风带着闷热的气味让落叶随风而去,

漂浮到了雄伟壮丽的高山,展望了绚丽,

停留在了湖水,顺川而下,

领略水的清凉与花的清香,

偶尔结伴而行,偶尔停石瞩望,

最后漂流到了河流的尽头,

猛然回首清脆的蝉鸣送走了哀愁,

打破了空气中的宁静与安详,

最后也只是留下了婉转一瞬的声音便悄然而去。


离别并不能代表失去,仿佛就像竹篮打水,即使是一场空的行为,并不是一尘不变,篮子的焕发已经悄然在发生着改变,这不经想起了昨日树上看到的夏蝉。

儿时,对一种夏日里经常频发的声响感到好奇,闷热以及心境反映了当时的状态与情形,教室里书声朗朗,教室外鸣声阵阵,稍微烦躁的人,心思也留不住课堂,烦躁会因声响而剧烈,感觉整个人都会变得暴躁不堪,也有心境颇为高深之人,听之任之,感觉似乎是一种趣味十足的音响,听着节奏不一,时而高声惊鸣、时而低声哀怨、时而欢快鹊喜、时而急促不仁。

于是决定一探究竟,仿佛越靠近声响越惊鸣,直到近在咫尺之时,便没了声响,抬头展望,只有那翠绿摇摆着身躯的大树,几只顽皮的松鼠,看见我们直接雀跃而行,我们也只能不欢而散已。

各种声音开始形容到班里间,有人说着是随风激撞的翠柳,也有人说是顽皮的松鼠,有人说着是斑驳的飞鸟,也有人说着是一种不知名的昆虫,而我依稀觉得是树上那停留的脆壳繁衍出来的物体,也不确定是否有人和我一样看见,虽然那时候并不明白那是什么。

后来,在后山的小树里,也常常发现那些褪去的脆壳,带着两把锋利的镰刀以及后背上一道已经打开的躯壳,空落落的依挂在树间,一晌午的时间,便找到了六七个,带回去好好观摩以及收藏是当时的兴趣。

大人们说,这是一种夏日昆虫,雄的腹部会有一种发音器,能够发出连续不断并且尖锐的声响,雌的不发生,但是在腹部里也有一种听器,它们也是一种卵生昆虫,幼时会生活在地底下,与根同长,靠吸食植物的根而活,成年的虫吃着植物的汁体,它们需要在地下存活5-12年左右才能破土而出,经过数次的蜕皮,可以不经过化蛹而变为成虫,这种虫子,我们也称之为夏蝉,也叫为知了。

第一次见到夏蝉的真面目,是在一个黄昏的街道上,一直黑色物体,在街道灯管下垂直掉落,当时发现一直拥有透明翅膀,黑色的个头以及圆滑的双眼,仿佛诉说着哀愁与苦闷,用双手将其捧起,一时间它的腹部发起了一阵刺耳的声响,急忙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再次鼓起勇气向它摸去的时候,这把它没有在叫了,夏蝉的双翼很软很软,看了几分钟后,便决定将其放回树上,就这样看着它安静的停靠在树的中间。

为什么那么小的昆虫却能发出如此大的声响?

后来查阅资料发现,原来夏蝉肚皮上有两个小圆片叫音盖,在内测有一层透明的薄膜,这层薄膜也成为瓣膜,其实声音也是从膜发出的声音,音盖充当了夏蝉的扩音器,通过它可以来回收缩扩大的声音,变会发出“知知知”的叫声。

后来也了解到,知了的存活时长,在地底下存活5-12年,而在地上也就只能存活一个夏日,这仿佛就像昙花一现,生命流逝之快不免为之感叹,发觉其实它们在土里暗无天日的生长了那么,仅仅为了眷恋尘世一季,而花开了也将谢去,留下的是它们欣喜的一季。

不免想起李商隐对于蝉的赞歌:

《婵》--李商隐

本已高难饱,徒劳恨费声。

五更疏欲断,一树碧无情。

薄宦梗忧泛,故园芜已平。

烦君最想警,我亦举家清。

形容了蝉的休养生息,以及徒劳鸣怨,对于鸣声的愁断,周围就显得冷酷无情,诗人以夏蝉鸣秋提醒了我们要举家保持高洁、保持清贫之意。

蝉给我们带来了许多的乐趣与新意,有种童年趣味,译名为夏蝉,部分地区也称之为知了,记忆里的夏蝉,拥有半透明的翅膀,以及那喉清韵雅的声音,还有那停留在树枝上的脆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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