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跟着小个子女人去到她家地下室,她笑着给他们找合适的尺码。
同小区另一间地下室里,却正在发生惨绝人寰的一幕。
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赤裸着被倒吊在房顶,手脚都拴着绳索,浑身没有一块好肉,粘着头皮的头发裹着发黑的血浆贴在脸上,只剩最后一口气。
她的下方一个恶魔正饶有趣味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他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屁股弹到女孩的脸上。女孩艰难地睁开被黏稠的血液糊住的双眼,她已经不知道在这个黑暗、恶臭、血腥的地方呆了多久,她看了一眼恶魔,又绝望地闭上。
“我的小宝贝~”恶魔说:“现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没法留你了,真遗憾~”说完举起手中冰冷的尖刀,割破了女孩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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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给我们换房子住吧,这个房子实在不是人住的地方,家里一股刺鼻的怪味不说,那个房东老头实在太不要脸了,在家里走来走去都不穿衣服的呀,我家孩子还小呢,这臭不要脸的老头实在太恶心人了!一大把年纪了,老不羞的,我们宁愿睡马路上也不愿意跟这个老变态住一起,太恶心人了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汉带着他的孙女向巡逻队求助。
物管知道这货,他的别墅位于小区东北角,两套双拼都是他一个人买的。人说相由心生,这货的面相就是让人一眼就看着不舒服,秃头、油腻、站着的时候身体晃来晃去、眼神猥琐又阴森、时不时还对着女人和孩子露阴......整个小区都没有人跟他来往。
“走!”巡逻队跟着老汉去找那变态房东,刚巧看到光天化日之下,那货裤子脱了一半正在院子里撒尿!老汉气的冲上去一脚把他踹翻。
老变态知道别人都讨厌他,但是,他花钱买的房子还能把他赶走不成?
“干什么!法律有规定不许在自己院子里面撒尿吗?还带人来!”
余庆大声呵道:“把裤子提起来!”然后对身边一个小兵说: “把警犬带过来!再把袁主任请来。”“是!”
老变态听到警犬两个字,眼珠一转。
过了一会,警犬“太阳”跟训导员,还有袁主任坐车来了。
余庆见到袁主任:“主任,你闻闻,这里的味道......?”袁主任叹口气点点头:“对,是有尸臭!把嫌疑人带屋里,不要引起恐慌!”
余庆提着老变态的衣领,把他拖到到屋里,士兵楼上下巡视一圈:“报告,没有别人!”
“老实交代吧!”余庆说。
老变态咳了两声,啥也不说,只是冷笑。
“搜!”一声令下,训导员带着警犬忙碌起来。
“报告,地下室的密码锁打不开!”士兵报告。警犬对着地下室的门狂吠。
余庆盯着恶魔,“密码多少?快说!”老变态依然冷笑,一句话也不说。
王皓掏出手枪顶着老变态的肥脸:“说不说!”
老变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你们没有权利搜我家!”
这时投诉他的老汉想起什么,说:“我可能知道。”然后说了几个数字。老变态听到眼神露出杀意大喊:“你怎么知道的?!”
随着地下室的门被打开,阵阵刺鼻恶臭扑面而来,巡逻队里久经沙场的老兵都要捂住嘴巴,跟着巡逻的物管狂呕不止......
袁主任戴好口罩和手套走进地下室。正常的地下室,会作为办公室、酒窖、健身房、影音室、仓库等用途;可是这老变态,硬是把它变成了血淋淋的屠宰场!
不成人形的女孩还被吊在屋顶惨不忍睹;不远处一张不锈钢长桌,上面摆着各种刀斧;室内还有一个大冰柜。
余庆咬紧牙关打开冰柜......是一堆断手断腿各种尸块......
“组长,快出来!”训导员大喊。
外面突然下起倾盆大雨。
余庆走到院子里一看,警犬太阳蹲着的地方,挖出一堆白骨!
霎时天空雷雨交加,打伞的不打伞的群众已经把这栋罪恶滔天的别墅围住了。
余庆把老变态拖到院子里,指着白骨:“这些也是?”老变态踉跄着倒在地上,那正是他刚才撒尿的地方。他抬起头,刚好一道闪电划过他丑恶的躯体,老畜生突然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哈哈~~~”
它表情扭曲地叫嚣:“她们都是出来卖的!是自愿跟我回来的!要怪就怪她们自己!怪她们自己!......”
人群中有个没打伞的小保安痛哭着说道:“难怪我有次看到他开车带女孩子进去,却没看到人出来,我还以为是换班的时候没看见!我早知道就报警了!”小保安自责地痛哭。
“畜生啊!打死他!”流氓沈荣都看不下去了,“打死他!”“......”围观群情激愤。
老畜生抬起头冷笑一声:“一群法盲,谁敢碰我!”
“带走!”余庆下令。
还没等人站起来,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一块石头,正中畜生眉心!愤怒的人群涌上来...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停了,人散了,老畜生嘎巴死那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