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今年过年的方式,和往年没有什么很大的不同。依旧是全家关在家里,不敢出去。
前一阵,我妈在吃早餐的时候问我:“你是不是真的不想结婚也不要后代?”我直接回答了她:“是的。”
其实,这个问题我几乎每天都在问自己。焦虑地问,莫名地问。有时候,孤独的看着天空,看着远方,就会想起这个问题。
我很现实地想象着父母离开人世之后,我每天自己做饭,自己面对空荡荡的房间的场景。到时候想找个人说会话,我会发现,墙上只有遗像中的人望着我而已。
我也很现实地想象着,人步入中老年的时候,一个人就医的场景,一个人面对死亡的场景。就算是到了殡仪馆,也无人送终,最后成为一堆白骨,碾碎成骨灰的场景。
那个时候,今生曾经的梦想,曾经爱恋的对象,曾经向往的生活,又统统算什么?
二
人往40岁走,过往的那些爱过的人,似乎已经不太容易在心里形成水花了。走了就走了呗,缘分只有这样,我也没辙。
偶尔的思绪会让我怀旧,我会望着朝阳,脑子里浮现出少年时代的种种生活;我会在看着夕阳的时候,回想着自己20多岁时候,十分相信美好未来的幼稚状态。
当下的我,比较相信未来美好的可能性,也早已相信了宿命的无情。
三
外婆去世还没一个月,她远在河南的大儿子去世了。
外婆是我妈的后妈。她的命真硬,死前两年,这边的大舅舅去世;死后还没一个月,自己的大儿子去世。
她的死,给我留下了一星半点的感叹,但是一想起她这副命格,我又理性起来。
和命硬的人生活在一起,自己命不强的话,很容易被负面磁场干扰。
我努力地删除掉她在我记忆中的痕迹,为了以后能够更美好地生活。
四
大年初三,我写了一副长长的段子,狠狠地回击亲戚群里一个嘴贱毒舌但命苦的亲戚。
这辈子的交道,也就到此为止了。
现在想起,内心中除了轻快,没有别的感受。
疫情三年总算是过去了,甲流和新冠已经成为了重感冒级别的瘟疫。人们,总得朝着好一些的生活状态挪动沉重的脚步。
或许,鲜黄色的袜子,寓意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