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感情,写来写去就是心动、吃醋,掉眼泪,像杯白开水,自己都嫌淡。
有人写感情,写“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怕日出一到彼此瓦解。”
你缺的不是感情,是视角。感情里的人,本可以是任何东西。
> 视角一换,庸常立死
写爱情中的苦主,我会想,人像是被拆开的零件。
“我左口袋里有烟,右口袋里有打火机,在风里就是易燃的废墟,等你来借火”。
人可以是废墟,是零件,是任何等待被拼凑的残缺之物。物的残缺,比人的呼喊更扎心。
> 关联一起,心动就来
写濒死的婚姻,感情是被挤扁的牙膏。
“挤一挤总还能用,直到最后一点耗尽。”
一个卑微奉献,一个浑然不觉。物的牺牲,比人的付出更具体,更无望。
写暧昧期的推拉,人是两颗卡死的齿轮。
“你顺时针拧紧,我逆时针挣脱,在齿尖崩裂的烟花里,我们装作视而不见。
物的摩擦,比人的试探更精准,更疼痛。
> 越不相干,越催肝肠
最烈的感情,常爆发在最不相干的物与物之间。
写失恋后故作洒脱,人是被撕去半边的魔术贴。
“我这边的钩面依然锋利,而你的绒面却已磨平,光滑如斯,再也无人能扣紧”。
物是冰冷的,越是无情的比喻,越滚烫。
写婚姻的无奈,人是两块各走各的指针。
“你的指针在追赶着校车,我的指针加班里生锈,我们共用一枚电池,却再也报不出相同的时间”。
物的精密疲劳,比人的抱怨哀伤,更令人窒息。
你看,人一旦谈起感情,就可以是任何东西。是冲动的钥匙,是滚烫的烟花,是冻僵的秒针,是过期的糖浆,是曾经沸腾却无人在意的咖啡渣。
一个上手口诀。写感情,先物化,再关联。
当你把自己拆成万物,万物替可替你告白。
最后考考你,怎么写“等你关注”?
我先来一句开刃。
先物化。 “我立在原地,汗水淋漓,像一罐在你手中的冰镇可乐。”
再关联。 “只盼你咔哒一个关注,呲啦一顿点赞,请痛饮,别将我再次雪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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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本专栏的第20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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