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孟比特的直接领导否定了合作的建议。
“要不要报给陈总？”
“不可能。我这一关就过不了。”孟比特币的领导陈启总工程师说。
孟比特有些失落，他觉得这样的体制有些问题，因为自己的想法无法确保传递给公司最高领导人。与智艾合作的事他并不在意，但他的任何想法都需要通过陈总工来传递，而在他这个年轻人看来，陈总工程师的观念已经多少优点落伍。
“后裔计划是国家机密，智艾公司是怎么知道的消息？小孟，在我们工作中，一定要注意保密工作。”
“我一直很注意。”孟比特说，“我也很好奇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现在的这些保密制度，简直形同虚设。”陈总共说道，“公司三令五申，不允许大家使用任何外界的产品。但我看许多人，为了时尚，还是会使用一些装有其他公司芯片的设备。”
“倒不光是为了时尚。主要是为了方便。”孟比特说，“我知道，所有市面上的产品，我们公司都有相应的解决方案，完全可以独立自主。可是我要说一句，咱们自由的这些产品，实在太难用。明明可以使用人工智能提高效率，却偏偏要通过人力来解决。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无法执行的保密制度等于形同虚设。”
“我当然听过。”陈总共说，“你们是还没吃过这方面的亏。我就一直在执行我们的保密制度，不也是很好嘛。”
孟比特心想，这话说的是没错，但是费了多大的劲？本来两个人的交谈完全可以通过虚拟现实来实现，而现在两个人则站在一间完全封闭了的房间里，切断了与外界一切的联络。本来，他们的交流也可以通过公司自主研发的加密通讯工具进行，但由于加密和解密的过程太过繁琐，大多数人根本没有使用的意识，情愿到这个封闭房间里来。
从房间里出来之后，孟比特的智能设备自动上线，迅速收到了曾令飞传来的信息：“怎么样？”
孟比特回复：“什么？”
“当然是智艾公司有没有可能参与后羿计划的事。”
“你怎么知道我在做什么？”
“很简单，你身上的智能设备用了智艾的芯片，刚才有一段时间你的设备离线了。一般来说，都是需要谈论涉密事件时才会发生这种状况，因而我们的情报机器人分析，刚刚你应该是向公司领导汇报和智艾合作的事去了。”
“那看来以后无论多麻烦，我必须要把日常的所有通讯数据进行复杂的加密了。据我所知，我们采用的加密算法是不可逆的，让你们的情报机器人解析去吧。”
“所以，合作的事没戏是吗？”
“你们的情报机器人怎么判断的呢？”
“机器总归有误差，我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没戏。有误差吗？”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