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几天在豆瓣看到射手座的评语:“喜欢不喜欢自己的,拒绝喜欢自己的,追到了马上冷下来。”
刚好有朋友是射手座,发给他看得到相同的回应。这就让我大跌眼镜了,星座上说射手、狮子和白羊是天生一对。我嘛!一直是很长情的人,第一次喜欢吃的东西到现在还是很喜欢吃,天天吃餐餐吃都不腻,又怎么会受得了射手的左摇右摆。不过嘛!白羊也不是逆来顺受凭由射手欺负的。别人我是不知道啦!在我来说得不到爱情,至少应该保有一点自尊,像是《弗兰兹》里的安娜一样敢爱敢恨,决不哭哭啼啼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也不乞求怜悯与同情。
现在向你提起这部电影,是因为它是弗朗索瓦·欧容继《登堂入室》之后又一得力之作。这两天我在读奥地利作家斯苔芬·茨威格的《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跟读司汤达的《红与黑》时心里发冷一样,孩子的恨让人茫然无措。举目望去,貌似除了春秋时期我国再也没有出过什么了不起的思想家,近代文人的作品不是如同饮药苦涩难咽,就是阴郁晦暗,现在则多出花哨浮夸者,值得一读的思想性作品少之又少。连我因《再别康桥》的欣喜,带着期待的心情买下徐志摩的全集都未能得到预期的惊喜;耐着性子读了大半,发现最喜欢唯一喜欢的只有《再别康桥》。
难道说我国的思想家已经绝种了么?不,造成这个结果的罪魁祸首当属我们的教育环境,我们的学子是老师给什么吃什么,学生吸收到的东西全在于老师的修养、学识,西方则以审问原则教学,什么都可以怀疑,什么都可以质问。
记得前不久,老家隔不远的长辈由于看了我的微信介绍,在家乡群里公开赞美我,被我泼冷水的情形,并非我不愿领情接受人家的夸赞,实在是公开在群里盲目的称赞并非好的习性,如同那些不了解实情给人随意点赞的行为一样难以受到欢迎。我对他说:“不要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又没有听过我的歌,万一我说的是假话呢!要审问,敢于去质疑。”
很显然我这番话听了不会让人高兴,奈何盲从的习性危害实在太大,我也就顾不得长辈与否的情面了。
现在我仍然在搜寻一个可以精神对话的对象,不是在网络上,而是在现实生活中活生生的人,可以看到他的脸,听到他的声音及讲话表现的肢体语言,还有面部表情的情绪反应。他是激情四射,还是无精打采,是果敢决断,还是模凌两可的犹疑?这些是手机对话所不能给予的,当然得到的收获也不是手机对话能给予的。广州朋友闲来有空的回话,很难满足我膨胀的精神所需供给的营养,他对文字的热爱多于对语音的满意也让我有点无措。
我像个掏荒者,满世界寻找他的身影,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亦无关朋友或知音。重要的是思维开阔,人格健全,生活态度积极,喜欢阅读世界名著,人在深圳。思想必须是在不同的声音回响下才能开出花朵,一味的应和跟纯粹的叫嚣一样没有任何营养,颠覆性的打击更会让人失去理智,无法好好说话,更别提脱离事物本质专注在人身上发动恶性攻击的恶劣言行了。
偏见与任何短识,都是阻碍我们去探寻未知的祸首。应当要相信,我们不知道的存在并不等于不合理,小众范围内受到歧视的,只因对立的一方太过强盛,处于弱势地位的人才被扣上怪胎的帽子。反之,若是两种情形对调,结果也一样。
有微信朋友说《熔炉》是韩国的耻辱,我说它是韩国的骄傲,放在国内这种题材未必会得到拍摄的权力,谁能说我国全是歌舞升平繁盛的景象?没有这样的事,任何国家都做不到事事尽美,何况我们还有新闻管制呢!又怎么能天真地以为同列事件或更恶劣的事件不曾存在或现在正在上演?
好歹《熔炉》是我看过的最好韩国电影的前两位,它与《辩护人》我还真不好说哪部更好,后来者《出租车司机》也难抢走它的光华。就我对电影的要求来说,后者于《辩护人》多少有些差距,影片对军政府统治时期的官方表述的太机械化了,不够深入。人有时候会被表象所迷惑,一旦被冲击视觉的东西拴住,就会夸大它的影响力,到冷静下来便有感上当,So, 心绪平静的时候给作品打分,才可能给出公平的评价。
话说到这里,我想顺带提一提我那些朋友,现在只有妙利会约我去琴行练琴,露露有好些日子没有联络了,昨天还是从刘星泽口中得知她去了龙岗,瞬间有点恍惚,我们生日的聚会仿似还在眼前,我却已经需要第三方传达才知道她的近况。有些日子她到是约我去练琴来着,只是她跳蚤似来的快去的快无法把握的性情让人招架不了,才疏于应约。姗姗每次约课到点现身,我们从上一次姗姗请吃砂锅粥之后再没有聚过,应和了世界一切事物的规律现象——盛极必衰!
昨天在桃源居森林体育公园泡了好久水,这是我第八次下水了,头还是不听使唤无法支撑在水面,印象中刘星泽又被我喷的水溅到了,他当时有在心里喊冤枉了吧!哎!谁叫我进步缓慢呢!
好啦!先写到这里,下午看看能不能练会钢琴,弥补下削伤手指不能练吉他的遗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