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讯 | 一本比《菊与刀》还棒的好书

国民性,一直是人们特别感兴趣的一个话题。在历史上,描写国民性最著名的书籍,应该是非《菊与刀》莫属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有一本书,和《菊与刀》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它出自哈佛古典学教授之手,而且更翔实、更细致,它的名字令人也印象深刻——《一本最危险的书》。在介绍这本书之前,我们先来回顾一下大名鼎鼎的《菊与刀》。

不论是在学者的眼里还是在读者的眼里,《菊与刀》都被认为是解读日本国民性最重要、最经典的一本书之一。 

经过大量的文献研读,本·尼迪克特认为:日本文化最大的特征就是“双重性”,这种双重性几乎渗透到了社会生活的一切领域。正如其著作《菊与刀》所言:“日本人生性及其好斗而又非常温和;黩武而又爱美;倨傲自尊而又彬彬有礼;顽梗不化而又柔弱善变;驯服而又不愿受人摆布;忠贞而又易于叛变;勇敢而又懦怯;保守而又十分欢迎新的生活方式。他们十分介意别人对自己行为的观感,但当别人对其劣迹毫无所知时,又会被罪恶所征服。”而且,这种双重性的跨度之大令世人震惊。

首先,恪守传统之道的日本政府可以迅速地全盘西化。

其次,极其重视声誉的日本政府可以毫不羞耻地侵占其他的国家

再次,“难以屈服”的日本政府可以顺利地接受投降的身份而不会引发强烈的复仇情绪。

这种原则性的转变不论是在美国人看来,还是从中国人看来,都是难以接受的。而这对于日本人来说,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自然和理所应当。而这种情况,与日本文化、日本国民性有着密切的关联。

了解过《菊与刀》之后,很多人都开始好奇,德国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发动国。有没有一本书可以让人们了解到德国文化、德国人的国民性究竟是如何的呢?

当然有,而且这本书可能还更具深度。哈佛大学古典学教授克里斯托夫 B.克里布斯通过《一本最危险的书》来巧妙揭示了德意志民族的前世今生。他的研究素材,主要是基于一本古老的民族志——《日耳曼尼亚志》以及二战时期德国人的表现。

《日耳曼尼亚志》写于古罗马时期,为历史学家塔西佗所作。它描写了一直能与罗马帝国相抗衡的东北“蛮夷部族”——日耳曼人的社会与生活状况。而日耳曼人,就是德国人的前身。这本书可以说是一本“奇书”,因为历史上从来没有哪位史学家会如此盛赞一个与自己国家相抗衡的“蛮夷部落”。书中写道:

我个人同意把日耳曼尼亚的居民视为世界上一种未曾和异族通婚而保持自己纯净的血统的种族,视为一种特殊的、纯粹的、除了自己而外和其他种人毫无相似之处的人。因此,他们虽然人数极多,而体格则完全一样:他们都有着凶暴的蓝眼睛、金黄色的头发、高大的身躯。”(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商务印书馆,页48)

除了血统的纯净与体格上的优美、健壮,日耳曼人还是“单纯、勇敢、忠诚、质朴、正直以及光荣”的。俨然一副“高贵的野蛮人”的形象。

值得一提的是,古罗马帝国是一个非常强盛的帝国,曾经统治了整个地中海地区,军队所到之处,几乎是战无不胜。然而,古罗马却对这个位于东北的蛮夷部落“束手无策”,虽多次侵略,但一次也没有成功。不得不说,日耳曼民族在武力方面,有着某种独特的天赋,而这与他们生存的环境以及社会结构有着密切的关系。

在二战期间,纳粹分子开始大肆利用此书来作为战争的动员宣传。当然,希特勒的着眼点是“高贵”。他不遗余力地宣传德意志民族具有多么优良的血统,德意志民族应该在国际关系中发挥多么重要的作用。事实上,他成功了,他成功动员了一批又一批的人们为了证明自己和自己民族的高贵而加入到了战争之中。不过,它们自认为“高贵”的行为,却又讽刺地暴露出了他们野蛮的一面。

实际上,不管历史怎样的变迁,这“高贵的野蛮人”的形象,似乎从未改变,它可能是德意志民族最好的注脚。

不难发现,《一本最危险的书》的观点和《菊与刀》有着某种程度的类似之处。在德国人的血液里,似乎也可以容纳两种格格不入的因素。只不过,克里斯托夫用“高贵”和“野蛮”将其具象化了。他的描写得更加的具体,观点也更为聚焦,让人们能够很直观、完整地了解到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对历史感兴趣的朋友们,请一定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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