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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哭,哭丧你们俩,公主就一点小感冒而已。”婉怡看着俩孪生姐妹远远的一直哭个不停,很生气的诉道。
两人同时被骂得想顶嘴,可又不知怎么回答,再看看周围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只有自己和这个不懂事的妹妹,一但遇到事就知道掉眼泪,啥忙也帮不了,只好乖乖的擦干眼泪,跟着婉怡继续直走公主的闺房。
“让开,让开!”薛管家边跑边焦急的大声说道。后面紧跟着个背药箱的老人,看外表应该是个大夫。
“老先生这边请!”薛管家回眸低下头,摆了个请的姿势很客气的对着老人说道。
站闺房门口的小丫鬟也笑着低下头用了个请的手势。
坐白芷杭身旁的白耀萧握着她嫩嫩的小手,又摸摸她苍白的脸蛋,咽哽的说道:“芷儿,是外公对不起你们母女,希望你快快的好起来,好让外公把以前没弥补的,以后都弥补回来。”
还想再继续说,身后的大夫已经站那不耐烦的道:“麻烦你坐一边诉说行吗?老夫要给病人把把脉!”
白耀萧慌忙的擦擦泪水,起身往后退了退。
大夫坐下拿起白芷杭的左手把了把脉,眯着双眸深情的说道:“只是一点风寒,等老夫开几服药喝喝很快就没事的。”
白老太太站一旁几乎把头,都快点掉下来似的,还是继续猛点头。刚要开口,却被白老爷抢先一步,“谢谢,大夫。”还嘴角挂出一丝微笑,望着站一旁的薛管家忙道:“带大夫下去领银子。”
“是的…!”薛管家抱起双拳向白耀萧行了个礼回道,很快目光转向身后的大夫,两人才慢慢的退出闺房。
而白芷杭那双乌黑的眸子扫向众人,张了张嘴想说,可只看到红润的嘴唇在动,几乎听不见说什么,细心的贴身丫鬟婉怡知道白芷杭想说的意思,两行很不听话的泪早已落下,握住她的手发出嘶哑的声音说,“是奴婢没能照顾好公主,奴婢该死,早知道会这样,奴婢一定会坐公主床边陪公主一起到天亮肯定会没事的。”
白芷杭很吃力的微笑着终于说出两个字,“傻瓜!”抬眉又看了看站一旁的白耀萧夫妇,轻声说着,“外公!外婆!芷儿没事,刚大夫不是说了吗?喝了药就很快没事的。”
“丫头,快别说话,好好的躺着。”白老夫人忙接过话,边哭泣边关心的回道。
皇宫那边,所有阿哥、公主、娘娘、就连皇帝都准备着腊月该治办的年事,而年事最重要者莫过于祭祖,所以皇派宫女、公公先把宗祠打开,再派人打扫,同时收拾供器,为祭祀做准备。
其次是压岁,就是发放压岁钱。帝王发话,凡是在宫里的公公、丫鬟都有压岁钱,每个人到库房领二百五十三两碎金子,有梅花式的,有海棠式的,还有笔锭如意、八宝连春等等不同样式。
再就是每到年时,皇宫的马车来回不停,几乎都是往皇宫送年礼的,而丞相送的是字联和荷包。最后是贴对联,换门神。这些都是年前就要准备的。
就只有一个人坐那闷闷不乐,想着芷儿早该到古城了吧!看看宫里所有人都领压岁钱,唯独最思念远方的女儿没有,皇帝坐乾清宫的后花园里,双眸子射出一阵阵寒光望着远处,彻骨的寒意,周围的一切瞬间冰冻,犹如身在冰窖。
他怎么会知道此时的白芷杭正躺床上,连说话的语气都使不出来,别说是下地走动。
就在这时老皇帝的贴身公公从很远弯着腰高兴的大声嚷嚷,“皇上,皇上,龚老将军在殿外求见。”
老皇帝一听公公说的是龚焕引,很快转过身子,眯起双淡然色的眸子说道:“宣龚老将军进来吧!”
贴身公公像只狗似的立马跪下,磕了个重重的响头,回了句,“喳……!”又屁颠屁颠的往花园外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