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出生时的样子，确实很丑。头大四肢小，蜷缩一团，整个皮肤通红，还有很多褶皱，最怪异的是因为顺产时间太久，头顶被挤压的凸起一小坨，突兀的像个小山丘。等在产房门口的家人们都叽叽喳喳，议论纷纷。只有大姐夫最敢说，这娃像个外星人ET。
出生第二天，按惯例需要带去洗澡，洗完澡打疫苗。可能狗血电视剧看多了，妈妈担心孩子被搞错了，也跟了去。在门口看着护士娴熟的把孩子翻来覆去的洗了洗，洗干净后打了疫苗，妈妈把孩子抱回来了。
洗了澡的孩子看着比昨天好一点，皮肤还是深红，褶皱略微舒展了，头顶凸起的一小坨，也不像刚出生那么高昂耸立了。
我说妈妈，这娃好像比昨天看着顺眼了。妈妈说，那是你看她丑习惯了。
刚洗澡的时候，隔壁房间那个白胖的女孩也在洗澡，你娃和人家娃就不是一个品种。那娃白胖白胖的8斤多，看着像个快满月的娃，头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皮肤也白净光滑，你娃比人家瘦弱一斤多，皮肤还皱巴巴的，红红的……妈妈吧啦吧啦的一番对比，末了还感概到，我都想去把你们俩娃给换了去。
我……这还是亲妈么？
嗯，没错，只有亲妈的话才这么尖锐，这么扎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