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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记忆就是座城市,时间腐蚀着一切建筑,把高楼和道路全部沙化。如果你不往前走,就会被沙子掩埋。所以我们泪流满面,步步回头,可是只能往前走
《城市的高楼大厦》
文/李永兵
一幢幢高楼大厦拔地而起,
以刀剑的锋利刻画出优美的线条,
要用希冀拼成一幅幅绚丽多彩的,
血一样鲜红的图案,
就像夕阳的眼睛一样,
炫目。
无法可想,也无法承认,
灌浆车日夜不停的轰鸣,
到底是在给人类植入鲜活的稻禾,
还是在抽干人类的血液?
钢筋,密密麻麻,
以遒劲的筋骨裸露着撼人心魂的梦幻,
水泥,层层叠叠,
以惊人的速度凝固着空前绝后的激情。
这就是城市。
是在愚蠢的画地为牢,
还是在智慧的建设美好家园?
时间会给出最正确的答案,
希望一切不是人类的自以为是。
(二)
一个老者的叹息,
白发苍苍。
布满老茧的手,举起,问天,
之后,隔着陌生的栅栏遥望
华丽,高大的楼群。
充血而疲累的眼睛,
终于,失神而寂寞。
目光,无法停靠安全的港口,
耳朵,无法听见美妙的预言。
一幢幢高楼大厦,拔地而起,
用巨大的手掌握住了炊烟袅袅,
用威猛的身躯改变了溪流潺潺,
把许多散落的村庄,
倒挂在一棵难于目测高度的树上。
村庄严重贫血,
稻禾日渐枯萎,
人类行走的道路变成狭窄的一线刀刃。
狂舞,带着旋风,
带着接近疯狂的美丽。
(三)
这就是城市的高楼大厦。
城市的高楼大厦,
在疯狂地切割大地,
切割天空,
也切割阳光和脆弱的生命。
《城市中一道疼痛的伤口》
文/望开禄
冬夜的雪舞,并不孤单
城市的天空,飘舞着
暖暖的鼾声和呢喃
有一种孤单,是城市中
小巷缝纫机的嗡嗡叫声
冰雪夜与北风抱成一团
他们,相互取暖
生活中,裁剪的零碎
地狱中,磨破的梦想
堆挤在小巷的每家裁缝铺子
这些零碎的遗憾
又去缝补遗憾破碎的梦想
每一个黎明
小巷缝纫机的嗡嗡叫声
像是一道伤口的疼痛
把一座城市从梦中惊醒
《脚步》
文/.北方偏北
早晨我穿行在城中心
看上班的人行色匆匆
阳光洒满了棋盘格的街道
我只是陌生人眼里的陌生人
这个城市信息量足够大
大的让我经常念起草原深处的小城
数得过来的几条小街
街上缓缓流淌着安静
有时我想停下脚步等
等一份有人分享的心情
眼前几个穿僧袍的年轻人说笑着走过
步行街上的塔楼荡出浑厚的钟声
《回村》
文/山西省吕梁市临县 李永兵
(一)
爷爷老了,
奶奶也老了。
这是弟弟在微信上传来的图片,
白发苍苍,满脸皱纹。
爷爷奶奶老了,
房子老了。
锄头也老了,静悄悄地立在墙角,
似乎从来就没动过一样。
思念,
紧贴着锄头,紧贴着泥土,
柔柔的,像极了遥远的童谣。
思念,
紧贴着烟锅,紧贴着谷穗,
软软的,像极了轻轻的抚摸。
我决定回村。
(二)
扛着一柄锄头,
我锄出一条回家的路。
一条条沟,一道道墚翻腾着浓重的绿,
一道道湾,一座座山温暖着大地的梦。
擦亮阳光的眼睛,
熟悉的炊烟袅袅
升起一个村庄的一日三餐,
亲切的问候,铺满整个天空。
车轮,沿着锄头的杆,
飞驰。
门前的小河扯出悠长悠长的蛙鸣,
奶奶用白发缝成一件针脚绵密的衣裳。
一进家门,
我发现爷爷和奶奶的眼成了电灯,
明亮的能照出我内心深处的疲累。
唠叨当柴,
灶膛里燃烧着红红的旺旺的幸福。
我毫不犹豫地舀了一碗,
满含着热泪吞咽。
《晚安,好梦》
文/冰
晚安 好梦
四个简单的字
如一杯热茶
温暖了整个夜晚
晚安 好梦
此刻月色如水 夜幕深垂
梦在远方向你招手
心灵渐趋平静
闭上眼
把嘈杂的世界关在门外
晚安 好梦
城市与乡村都将睡去
剩下几声零碎的犬吠
和孤独的路灯
该睡的睡了
该醒的醒着
晚安 好梦
熟悉的 陌生的
关注我的 我关注的
谢谢你曾照亮
我生命里的暗夜
我要真诚地祝福你们
一夜好梦 睡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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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
文章 |山西省吕梁市临县 李永兵//望开禄/北方偏北/冰
手写 |九一/老湿
图 | 网络
编辑 |╭❤~谢谢你的阅读,爱你们。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