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森林
敬笃
有风的夜晚,总是会平添一些忧郁,而飘飞的尘土,与呼吸道结伴,测算着时辰。
被欺骗的树木,摇摆着身姿,学着人类的芭蕾,用脚尖着地,于是,灵魂便开始翩翩起舞。
竹子的契约书上,签署着冬天的名字,一个假想的流浪汉在夜色里自杀,没有人目睹现场。
藏在暗处的眼神,用怀疑论的思维,考量着故事的戏剧性,谁是始作俑者?
未被定义的谜语,审视着词语的密度,风绑架了现场,月亮即使发出微弱的光,也无济于事。
谒见苍凉,虚构的荒谬,像遗弃婴孩般啼哭,一场关于疼痛的童话,并未缺席。
荒谬的忧郁,胡思乱想者,用分裂的线索主宰世界,只是迟疑的人,不再关注结局。
死或者生,都将陷入一种场域,在那里,没有人能逃离。庸庸碌碌的生活,都在存在意义上,止于荒谬!
此时,再问一句,忧郁有何意义?
2018.1.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