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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世间最美好的誓言,就是一个骗子说给一个傻子听的。然而誓言之美,不在于它能对抗世事无常,而在于今生今世我们相信它能!
“北风卷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一阵风吹过,夹杂万千利剑,打在军人脸上-生疼!而我,却久久站在这白得透透彻彻的雪地里,一只鸿雁掠过,我怅然失色。抬眼望去,只见得皑皑白雪映了点戚戚色。望着天际,昔日离落的云朵该归家了。远处的枯干的树木,昔日油油绿的叶该是回归了本来的际痕,而挺立着的树啊,终究不过是漫步于无边无形的寂寞廖远之中。
欲往归程,而根已经深深嵌入这片土地,何所谓归程?天终究是冷的。“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可现今这漫长的冬夜,怎能熬的出?
“何所暖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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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绿的军大衣披在肩上,踱步在狭小却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屋子里。火盆里的火苗似乎要窜出来,柴禾间迸出的金黄的火花,像恋人眼里奇异的光芒。它挑逗着,拨弄着那根名唤“思念”的弦。“爱而不见,搔首踟蹰”,不敢再奢望。昔日的欢笑和打闹,只化作冬日里空中弥漫的生冷的味道,勾起一丝相思、一丝温暖、一丝无奈,夹杂这味道,泛起鼻头的红晕,眼中的泪花。
何所谓归程?有点念想实不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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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火盆里溅出的暖意,怎也敌不过恋人手心的温度。这温暖是春天里桃花赤红的色彩,悄悄上移,是脸上泛的光晕,再上升便是夺眶而出的寂寞。推开“吱呀”的褪了漆的窗,朽木的味道扑面的散开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而此却不是火红的落日,只是明媚的月光,将黑夜烫了一个大洞。洞里是无尽的思念,藏着些许的辛酸和悲凉,藏着恋人的头发,婴孩手中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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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是故乡明”,当年的月光下,故乡的花下,有一对恋人在呢喃:“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盼望的、期许的,不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军恋,却是日日的空房独守!”她来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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