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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一种什么样的
惩罚？！拥挤的花园
有几只青蛙，对着匍匐的绿色植被
呱呱。而不停变化的
春秋冬夏，在安静中
被塑造成一种挣扎，仿佛
遥远的牵挂，仿佛
在眼前的牵牛花，只是
那鲜艳的喇叭，无法吹奏出
应景的歌曲啊，只是在风中颤抖，抖落
一地的颓废图画。而我是必须去
面对夜色中泥路的坑坑洼洼，在
我的大腿之下，水和泥
搭建成微小生物的家。而退回到记忆里的
那些疙瘩，成长为
绿色的仙人球啦，吸收阳光
却生衍出尖刺的恐吓，拒绝生命之水
而活在荒漠上，仿佛
一顶蓝色天空架于冬夏，而那春秋
在书页之间翻转成干瘪的花。我没有理由
相信手掌中的凉茶，它自然没有毒
我也无须害怕，但我
没法理清楚自己手指上到底有没有指甲，反正
黄色和褐色的斑痕已经让我
意会到什么是生存的笑话，什么是
活生生的废话，什么让人想起了
夜色中如墨的画，什么又让人
甘心忘记手牵手的月光下。而那些尖锐的风
汇聚到一个点啊，一座小山
面对天下之大，一抔垒土堆成
无法翻越的高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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