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黑暗是液态的,
我把自己折成纸船,
任时针在皮肤上航行。
台灯吐出最后一个烟圈,
天花板开始播放默片——
所有未寄出的信,
在眼底长出绒毛。
寂静有薄荷的重量,
压在舌根。
我数着心跳,
像数着被退回的邮票。
某个瞬间,光突然弯曲:
原来最深的夜色里,
连影子也会蹲下来,
轻轻抱住自己的膝盖。
此刻的黑暗是液态的,
我把自己折成纸船,
任时针在皮肤上航行。
台灯吐出最后一个烟圈,
天花板开始播放默片——
所有未寄出的信,
在眼底长出绒毛。
寂静有薄荷的重量,
压在舌根。
我数着心跳,
像数着被退回的邮票。
某个瞬间,光突然弯曲:
原来最深的夜色里,
连影子也会蹲下来,
轻轻抱住自己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