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马尾,一个叫木头

       容我矫情地表达因为你这段旅程我将它取名为“木头和马尾”。

       在这个世界上有人愿意将呼吸节奏调整到和我同一频率,那么走路都带着风就变成了现实。我们就这样听着蝰蛇音效版的《旅行》,然后他走他的路,我也走他的路,一路上时光走了,风走了,他在,我也在……

       以前有人视我为主心骨,现在我靠在赵先森怀里,前所未有的的踏实和安稳,就这么不可思议而又理所当然,如今他是我的主心骨,他懂我所有张扬的不堪和落寞,也心疼我放肆的恐惧和不安,他暖我多年以来无人问津,像蛇一样冰凉的手脚,也抚平我胸口汪洋恣肆的忐忑泛滥,就像这座城市白天荒无人烟夜晚却又熙熙攘攘的南城根——散发着腐朽的啤酒泡沫和谜一样的烟,狂欢也狂躁。

       在这个手指关节嘶吼着要求抱团的季节,在万物赶着去死的瞬间,你的那句“我出门前给你打电话”平息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岁月给我无尽的刁难和折磨,我开始暖和点了,像候鸟北迁,像南风肉麻,像你迟到而不迟缓的碎碎念……

       有些不言而喻的爱情呀,也许天生体弱,需要大雨气节的雪水做药引,而你可能常年住在烈日灼目的赤道以南,没有什么办法,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爱你”,而且“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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