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求真为捷径4善落在辩证法上 “落在”的含义
5范畴作为眼光
6.1伦理命题的根据在逻辑经验判断的根据在事实
7选择 理念 在于知识中落到实处有自己一套8向上的理念之路两层含义实在的和非实在的
9因果联系或本体论作为多的统一,它落到思辨逻辑上就是建立看作因果不同的东西之间内在或本质联系而可以归一
10论据总是基于自身作为某种用法或眼光所构造的结果,对这用法作为本质的分析就是论点
11婴儿牙牙学语存在语法问题但是没有语法的概念
12时空扭曲
1人的行为必有目的,而目的必然基于善的诉求。而它是否为善,其真还有待另外条件的配置而定。后者还不包括在前者必然的配置之中。只有自觉理念的真还基于求真所开启的方法论的认知之上才能使得求真作为实践达成。
求真需要理念的向下运用之外或之先,基于结果总是好的要求之下本身作为求知的实践作出。向上求真和向下践行,是两个实践。其中运用的分别是理性和理智。而前者实践,实在的理念求真中共有的东西,是作为分析命题的思辨原理。思辨或辩证法作为向上求真的方法论,或绝对原理。
对于求真作为实践的认知的缺失,以为任何理念总是真的,真在这里是一种自以为是的想到就是做到。
2不怕幼稚 荒谬,不怕丢人,真实的想法就表达出来 去做,或者就知识诉求而言有疑就提出来,就问。这是我的经验中美好的路径。也许,是条捷径。
真主要不在于和我无关的东西的真,更在于我的认知的边界上的东西,在于我的此刻的需要,因而真在于最敏感的现实界面上。按经济学的边界效益最大化,真在于指向这体验效率最大化的东西所在。无论它是肉身的需要,有时以羞耻之名,还是精神的诉求,有时以不切实际之名。感受的剧度以此刻的需要为轴心。围绕此刻需要展开的运思和言行,是为真实。绕开它的思虑言行,则是自欺欺人 不知所谓。
在这个意义上,求真先天着眼意义的探究,蕴含伦理判断。
3求真是需要人的自觉才可能的。而这自觉就是善。
而统一的诉求,理念的生成,无论真假,它无需人的自觉,只是基于运思的本性,它们作为人的生来的机能,可以无需任何自觉为条件就风吹石滾那样存在。
但是后者如果不补充求真的自觉,会把人带到谵妄的想当然的谬误中去。理性突出来的是对于统一的诉求其落到实处的要求,它带来求真,对于何以为真的根据的审视的自觉。就先天命题的分析而言,它落到作为方法论的辩证法上。
4善落到作为方法论的辩证法上。这句话,怎么理解“落到”?要英文翻出来仔细看看。是以辩证法作为善的内容,还是,以辩证法作为实现善的方法,善作为目的而辩证法作为实现其目的的方法,它们是不同的东西?还是说,在这里,作为非实在的理念的善,它恰恰就是以思辨逻辑为内涵的类,如此这般某物。这样看,可以把善和思辨看作同一个东西
5范畴的认知就是关于某种东西的眼光的产生。苏格拉底的善就是作为范畴的统一的要求,无论关于什么东西的统一。关于善的认知带来的是统一的自觉,这自觉不在于统一诉求的存在,其诉求是生来的东西,人无论如何没法离开这统一的诉求谈论任何存在任何东西,而在于这诉求落到实处怎么达成的方法的考察。方法论因此作为善的述求作为向善的实践中逻辑配置。人的向善是生来而有的,可以日用而不知。认识善作为知识问题,在于基于这诉求的揭示,把怎么做到的方法论给引出来,构成一个完整的实践。因此,方法论是非得善作为知识问题的被有意识地审视之后,才基于理性而产生出来的知识诉求。苏格拉底的工作在于揭示善和方法论之间的这种先天联系:善落到作为方法论的辩证法上。辩证法不是苏格拉底的发明,而是古希腊思想传统中既有的东西。并且,辩证法在苏格拉底还只是一种方法论的范畴的东西被讨论。他还没有后来的亚里士多德那样对于词项逻辑的具体内容的展开讨论。可以说苏格拉底把善或向善,与辩证法作为向善的善的诉求的实践的方法论而在这种联系中统一起来。这是他的工作的结果。
就理性而言,苏格拉底从善的诉求作为人的天性的东西,是理性的混沌或基于其作为日用而不知的,可以虽然无知但总是存在的东西,把其存在揭示出来,这是知识的第一步。下一步则是这诉求怎么落到实处的考虑。方法论由此在本体论中受到关注。它落到辩证法上。思辨逻辑作为方法论的知识,构成了理性的另一个部分。因此,向善的要求作为运思的逻辑配置,作为存在的前提,它和怎么达成的方法论相配合,构成了善这个理念。举例而言,一个理念不但包括其作为诉求对象的东西,还包括怎么达成其目的的方法的指出。至少是使其得以逻辑上可能的原则的东西的指出。不然,理念如果只是空想、乌托邦,它就还不是真的,或者说其非存在。
但是怎么做和使其逻辑上可能的认识,两者之间存在蕴含关系么?后者可以保证前者在考察之先被认识到之先就可以断言存在么?可能需要这个保证。
6任何关于世界的判断都并非先天的或总是真的。它们都要基于根据。这根据的东西总是蕴含经验的性质。或者说,关于世界的判断总是相对的,相对于相应具体条件。按苏格拉底的实在和非实在的划分,实在的理念作为关于世界的判断,它总是相对于相应条件而言的真。作为实在的理念而言的绝对真理,类似于最大自然数,其存在都是难以论证的,即使不在另一个极端上断言其不存在。但是,基于论证的责任落在提出论点的一方,前者并不需要去论证其不存在。但是,基于语言的意义的确定性的要求,实在的理念的绝对真理,至少还不能像“罗素的生父”那样即使我不知道其所指,但是基于任何人都存在生父这个共性,可以断言其存在的情况,前者的所指的存在并不基于归纳分析的共性的东西被指出,两者就此存在的根据而言不能类比。前者的所指的存在,“实在的理念而言的绝对真理”就还是没有意义的。
6.1在判断时,总是基于根据。这根据落在经验的东西上,或者落在某种逻辑预设上。这里总是存在先后竞争的分辨的要求。在伦理命题上,强调的是后者。在具体事情上强调的是前者。在未知的东西前,强调的是前者而非后者。
关于经验的事情的确定性,在于把具体的东西做出来的方法的确定给出。而经验世界中某个事情存在的确定性,还可以指其存在的可能性,而何以可能的本体或方法还是无知的。
后者事后诸葛亮,对于一种可能性的存在的指出。它是就现象论现象。并不带来实践的能力,不具有本体论上理念的认知作为其结果的保证。实践在于本体论的认知,基于理念为真作为结果的东西作为可预期地做出来的条件。
这里始终把现象的结果的东西联系于理念的认知作为前者本体论上的原因。离开前者,就谈不上实践意义上的结果,可以预期的结果。
祈祷求助于自身之外的它,就所求的事情而言不算实践
把种种问题汇聚统一到某几个逻辑问题上,然后针对这几个问题作出有根据的判断,从而达成系统的判断
7这样选择,有这样选择的后续。那样选,有那种选法的后续。关键是自己是某种相对固定的个性,对于不同选法所相应需要的落到实处的做法,不是什么都亲和具有感知认知能力,只是对某些方向的选法做相应的方法具有这些能力。所以,这里关键的不是对于任何人都普遍而言的这样或那样是对的,而是对于自身选什么是适合自身的。做得出来的,后后续做的下去的,才是自己的选项。它人的好东西未必是我的菜。
这里也体现出来一种理念的东西,作为论点的东西,它最后落到的细节的东西,并非是和理念本身根本不同的东西。而是,理念恰恰作为细节的东西的共相存在,或者说那些细节的东西和理念之间,处于一种类的类的联系之中,它们是有机联系的同一个东西。
实践中对于本体理念的认知,基于敏感细节的决定性的选择中存在一种确定性,即使对于这种选择其根据或原因还没有认知,我就可以基于反思自审发见这种选择的确定性,把这种结果上其原因还未审视的看作我的秉性的确定选择,看作理念的外延本体的产物,分析其共相或类上的原因,这就是从认识论上结果的东西直接给出的东西进到本体的认知,得到的是人性固然而言的理念的分析。理念作为这个实例其共相上本质因的东西。
理念的认知和实践,和对于理念无知时的行动比较。后者仅仅在最后不是凭理性而是凭直觉感觉,在事情落到最后一步生死攸关时,自身的秉性正确地或无可回避地凸显其存在。但是一个判断,并不总是在切肤之痛时作出。就像开车,不是就看着眼前几米的视野为根据控制方向盘。生活世界如同星系的运转,任何一颗星都不是说走就走说停就停的物体,而总是基于既有的速度和立场处于某种固有的轨迹之中运转。具有规律性和特定的初始条件。实践在于基于目的的理念的在先,贯彻下去作出相应的可预期的或具有预期的确定的结果的东西来。伦理判断的选择并非在行动落到最后怎么做某个东西的环节作出,不是理智的后于目的,后者目的对于实践而言是无需我的审视的被给予性,是偶然的东西。这里突出来的是对于何种目的的诉求的审视、选择。并把目的的东西联系其可行性或怎么做到的方法论一并考虑进来,只有那些可以做到的作为设想的理念才是真的理念。
和理智不同。理智考虑的是某种客观的目的对于行动的遵从规则的规范性。理智并不考虑对于任何遵从规则的能不能做出来。只是数学那样1+1就总是得到2,其中无需考虑加法运算时涉及主观的运思的秉性的东西。是一种单纯客观的立场。但是理性的情况不同。理念总是某种价值观,伦理判断。它最后落到的细节的东西作为落到实处的东西,不是客观的算术那样的东西,而是始终落到某种主观方面我就人性固然而言的秉性的东西上。
并且,作为秉性的人性固然,强调的是从最初的物质性生理性的饥餐渴饮的欲望的固然,尊重欲望但是并不把局限的欲望看作目的的全部,或者说欲望在基本满足后,整体上具有它们之外统一的诉求,这统一要求的是它们之外的存在。而这存在是从欲望走上升的路。这上升的路考验的是基于思辨对于自身需要的发见。大体上这就是苏格拉底的认识人自身的进程。欲望的满足带来欲望之外更多东西的呈现,认识,带来进一步它们作为多的统一的要求。而新的多,统一它们的轴心或所思的东西,在原先欲望之外。这要求认知、眼光的拓展。并且,类似科学命题先于其内容的揭示,仅仅基于结果的现象就可以断言其自然规律的存在,这里也是先于上升的理念其内容的认知,就可以断言其存在的情况。而关乎理念的设想,总是提出真的要求,它最后要落在某些关键的决定性的细节或选择里,在认识论上能够给出在这些典型的场景中,我总是如此选择而非别的选择。这里不同选择之间考验的总是条件的具备与否。以及不同人对于条件的东西的尺度的区别。然后,更重要的是,对于条件关系的认知。人处于无知之中,可能基于并非积极运用理性,基于知识的缺乏而错失了某些条件上能力之内可以改变而满足而可以作出的理念上的推进,或者仅仅基于眼光的缺失而错失某些存在的诉诸实践。在这里,始终以一种多和一的关系中统一的诉求作为机能的运用为前提。而这前提,to be,始终作为人之为人的逻辑配置的东西,它是人生来的机能。本体论、原因的追问,是人生来固然的要求。它是先天而非先验的逻辑机能,是非实在的。但是任何向上一步实在的东西的认知,都有赖于这非实在的to be的编织得以构造。抽掉这统一的诉求和机能,任何being都将不存在。一切都将涣散,泯于非存在。
8向上的路,一方面是认识到向上向上的要求本身作为人的秉性。另一方面,是认识到作为分析命题的方法论的思辨原理,它是非实在的是先天命题。方法论是向上的路的梯子。而实在的理念中的向上的路,衔接人性固然和经验的实在的理念的上升。它还要基于对于人性固然的发见来作出。人性固然是先验而非先天的。这里的先天先验相对于分析而言。先天突出运思的形式而言普遍共性,这就是基于真而真的思辨原理。先验还对于思辨形式之外的世界的内容负责。其中蕴含经验,或者以对于经验的或世界的东西的判断作为其本质。
向上的路,有两层含义。就统一的存在诉求和如何统一的方法论,后者落在思辨的原理上而言,揭示的是非实在层面的理念。而认识人自身的需要,在经验世界的本质的洞见而言,对于人性的自我认识而言,这里是实在层面的理念的向上的路。它们之间,前者作为后者的分析命题,作为先天而非先验形式的揭示。两层含义之间处于这么一种先天形式和先验判断之间的关系之中,而非无关的东西。因而,它们基于这种关系处于统一之中。
正义的城邦作为理智的运思的产物。它是有意识的实践。而对于人性的认识,在条件满足时基于多的统一的要求走一条向上的自我发见的路,这条认识自身的需要的路,是理性而非理智的运思。理性和理智的区别,前者达成对于自身目的的自觉,基于根据而给出。而后者并不考虑目的本身的合理性,并不考虑其真假问题。但是对于这人自身所造就的生活世界,对于目的本身的合法性的审视或伦理命题,作为一种整体审视的统一的诉求而带来的必然的要求,它对于整体负责,是根本的、不可忽视。
正义的城邦,基于目的本身的审视的不作考虑,而落到不择手段的工具理性的运思。它就还没有落到实处,而只是就既已设定的目的的达成的要求而言的空想、乌托邦。它最后根本难以回避对认识人自身这个诉求的回应。因为城邦生活是人自身造就出来的。
9从正义的城邦作为认识论上先于正义的定义的认知就可以直接给出来的东西而言,这里体现出来的是一种正义的定义作为先天理念的东西,它作为任何正义的东西的共性或类。作为类的理念,它就是如此这般的东西比如正义的城邦的本体,它就是我们日用(正义的定义至于正义的城邦)而不知的逻辑的东西。这也指出任何实践的逻辑配置或作为分析命题的东西。正义的城邦其具体的谋划可以出错,但是正义的城邦作为城邦中的公民之于城邦的智能诉求的回应或落实,作为诉求指出的东西对于怎么做的规范关系不可错。正义的定义,理性对于欲望和勇气的统辖,它明确的其实是目的对于怎么做的规范关系。这是不可错的。在类的类的突出而言作为分析命题指出来。它突出的是实践中目的诉求(可思的实在的理念)和行动(在可见世界中做出来的东西,虽然文化制度的遵从规则还是某种可思的东西,但是那可思更突出和物理的东西的勾连,相对之下和理念的联系还是没有确定指出的)之间的规范关系。
而理念善,作为理念之母,第一个理念或理念的肇端,苏格拉底说它落到作为方法论的辩证法上。怎么理解善?苏格拉底在开篇提到自身好和结果好的区分,并把自身好看作结果好的原因,它是本体的理念善。但是,结果好,在好的定义给出之先,怎么能够判断一个事情作为结果它是好的?这里需要指出来的是结果好是在日常的意义上,比如需要的满足看作好的。好和弗雷格的真类似,它是逻辑。或者说是一种相对关系的指出,而非某种脱离事情或对象而可以单独谈论的性质。后者比如红这种性质。好、真,则始终置于某个背景下和某些东西的联系中考虑。
一个结果对于需要的满足或合乎目的而言是好的。我可以先于好的定义就可以这么说,这么使用“好”。这里类比弗雷格的真,基于语境的给出,可以确定一个句子意谓真,先于其名称的意谓的指出。名称的意谓反过来受到句子意谓真的条件为判断中的概念所刻画,作为如此这般某物。
这个类比的问题是,名称的意谓是个经验问题,或综合判断,而理念善则是一个先天的分析命题。它们之间共同的则是,对其定义的追问里,基于认识论上在先给出的东西,进到认识论上在后的本体。
理念善,作为任何实践中共有的类,它突出来的是知识上统一的要求,以及相应于这要求的方法论——辩证法,无论何种实践。它突出来的是无论何种目的的探究或目的为善的根据,是伦理命题的根据或方法论。考虑的是先于目的的或先于伦理命题的伦理学的逻辑。思辨原理就作为这种向上探究的梯子被揭示出来。
善作为具有空位的东西,它是关乎任何目的和相应条件之间的联系的指出。正义的定义的空位,在于任何目的对于相应行动的规范。它们都是非实在的理念。
实在的,指的是关系中没有空位,是空位得到具体实例的补充而满足的情况。城邦的正义是实在的。苏格拉底基于城邦的生存诉求的指出,向下运用理智推理相应符合这诉求的谋划。在这里,诉求和谋划都是落到具体内容的东西,是实在的或满足的。正义的定义则是抽掉目的的内容的偶然性,指出相应于任何目的对其怎么做无论其内容的谋划的规范,这对联系具有两个空位,但是两个空位之间存在一种内在的或本质的联系。正义的定义解决的是两个空位的东西基于这种内在联系的给出而统一,统一的结果是它事实上只具有一个空位。就像代数里两个变量y和x,基于给出y=f(x),一个可以归于另一个,从而使得这里存在的是一个变元而非两个变元:x作为自变元。这里处理了一种因果之间的多统一到一个本体的因上面来,达成多和一的关系的统一。
作为非实在的理念,它可以作为先天命题作为类的东西在从概念到概念的思辨中谈论。这就是理念之间的一种先天关系的谈论。善作为统一的要求及其实现的作为方法论的辩证法,是任何别的非实在的理念比如正义、真理(基于根据为真)的类的类或共性。这里是思辨领域。从实在的理念到非实在的理念的上升,推进,基于的就是类的类作为分析的方法,而同时其产物的分析命题就是是实在的理念本身。
理念世界分为实在的和非实在的,两者之间并非具有一个阶梯。而是,从实在的到非实在的,向上向善的诉求本身,它就揭示了一种分析的思辨的眼光,这眼光本身就已经是非实在的理念世界了。
这点和w思想为真,并非对于事实的符合类似。当一个命题基于作为事态的表达,它总是真的。在这里,作为基本原子的事态并非凭空设想的东西,而是世界的组成。人的思想基于事态的认知而按命题的逻辑形式运思,它根本就不是关于虚构的东西的考虑。除非一个命题有意识作为虚构而作出,不然,它总是真的。真这时是作为逻辑配置,是在先直接给出来的东西。
当我们说火焰的温度高于或低于1000度,但是人的感官并没有给予我这么判断的直观能力,它不像看到朝阳,看到石榴花就能断言它是红的,这总是真的。1000度智能作为一种间接的推断,它可能犯错。w的事态,突出的是那些简单的基于直观不可能犯错的事态的判断。
而w通过逻辑形式指出来的是任何事态作为可能性的方面。逻辑形式作为范畴指出了分析命题的真理。
分析命题指出来的是不可能错的作为经验知识的前提的逻辑设定。这逻辑设定并不归于世界的客观性,而是归于看待世界的我的眼光、形式。任何可能错的东西,都不是哲学命题。
接受w的判断,哲学命题的用处在于质料语言的本质主义而带来的谬误。避免理性的谵妄
认识人自身,一方面是分析的方法带来的作为分析命题的逻辑,另一方面,是基于思辨和认识论上给出来的实在的诸多的条件判断发见统一的上升中人性的新的要求。人性的上升,作为其实在的内容,恰恰又是对于在先的生存的某种基于逻辑条件的要求而带来其实现的可预期有保障。这新的要去新的理念作为生存的可预期的逻辑配置的条件的要求。而这条件的发见和诉求,基于对于结果的东西的条件的分析而得到。这里具有基于分析的推进。比如近代的天赋人权的理念,这权利意识或理念恰恰作为结果上善的生存或生存的可预期实现的条件的东西。立宪是认为自身立法的向下践行。但是认识到天赋人权的理念则是分析的向上的路的产物。是本体论。
而为何古代没有发展出这理念,在于智慧作为范畴下实在的理念,作为人的诉求的判断,总是基于当下条件的约束。在工业革命之前,生存的物质技术条件窘迫的时代,为了弥补物质性或资料方面的窘迫的事实,它成为约束生存的首要因素,因此它成为运思的轴心,使得实在的理念的践行的方法,具体的正义城邦的正义中,不能去开展理性的向上的运思,而只能急就章地基于目的的在先设定运用理智。只有近代工业文明生产富余后,目的诉求才在生存的物质条件方面无虞后所提供出来更进一步目的或意义的空位或逻辑空间,这时在生存作为基于经验既已基本满足的东西作为已经实现的条件,进而考虑更进一步的存在的可能。考察天赋人权理念的内容,它们都是一些把人当作目的而非工具的思想。而古代的理念或诉求在于单纯而不择手段的生存。单纯的生存诉求在于条件的不充分中谋求尽力生存。生存诉求的实现仅仅在于个体的主观努力而言做到所能做到的任何东西,殚思竭虑。但是生存目标的达成对于正义的城邦的谋划还只能说是人作了他能够做到的有助于此的东西,结果能不能达成还是未知的,还付诸于偶然。看看苏格拉底在正义的城邦中的内政外交,把人区分城邦之内的公民和别的城邦之间的敌对竞争关系,以及在对公民的生活的规范上从信念的非自主的被塑造,某种目的在先而非逻辑在先的情况,都是基于生存的窘迫而为了最大有利于生存对于普通公民压制理性而突出理智的运思,生存在古代即使苏格拉底的理想城邦也还是没有保障的。他有意把城邦塑造成有武力的瘦狗,并不富裕以免于招致攻击,武力而不惜贫穷为代价来追求,为的是城邦之间战争的生存,而非舒适。生存始终作为求知而不一定得的诉求。
但是近代世界生存主题某种程度上弱化和转移了。在生产能力富余的基本情况下,转而追求公平,追求人之为人的定义的天赋人权,人作为目的而非工具的东西,反过来使得这种物质富余的条件下,作为目的的人的生存,以及古代同一个层面上的肉身生存更有保障。近代追求的是这种物质生产富余的条件下,生存的可预期或保障,以及带来这种预期和保障的条件的东西,他恰恰就是人作为目的和作为主题的生存本身。
10论据和论点之间,理念其落到实处的细节和这理念之间,是一种对于实例做类的类的分析所指出的共性的东西之间的联系。
苏格拉底的理念之路,通向的是认识人自身,以及这人的实践所构成的世界。人自身和实践产物的世界之间,是一种理念和理念的造物之间因果关系。
在论据之中,必然透露着 闪耀着论点的光芒。这光芒作为论据的本质性的东西。从哪里去发见看见这光芒的眼光?用作论据的东西,何以联系到论证的逻辑中来,发现这论证的这种用法或看法?
眼光源于提出问题环节。在正义的城邦的谋划里,根据的是城邦以及其中公民的生存诉求作为目的的给出,为正义的城邦规定下来目的的东西,这规定了正义的城邦的谋划服从目的对于自身的规范作为运思的原则。在求真时,理念的或原因 本体的设想,源于对于事实的分析中共性的东西的发见。并且这里的共性不是作为偶性的东西,而是就某个事情里奠基其上的某个性质。这个性质对于这个事情称为本质的。
11现实中人在母语里先学习语言的使用,再来考虑语法问题。婴儿没法考虑语法问题,但是它能学会任何语法运用的结果的日常语言。而基于语法在先的认知的语言游戏,文化制度的社会生活,婴儿没法学会。
这里也说明语法不是先天的,而是任何一种文化制度在实践的自觉或向善向上的路之外并不具有必然性,如同自然规律的先天必然。
对于文化制度的原因,要置于实践领域来审视,看到人在绝对或无限的东西面前的无知,就是问题本体或任何多的统一的诉求,即使还没认识到某个层面和某个具体的统一诉求,但是作为材料多上的事实,to be的可能性始终存在。人之为人在于从多到一的统一,不断to be不断认识一。文化制度的成因,就是有限的统一的实践,在绝对的无限的统一的诉求而言向上向善在路上的一步。只有看到任何文化中这种统一或认知作为有限 将就 局限的一步,它们是路上的一步而非终点作为绝对真理,才能基于成因或带有一的眼光下的历史来理解文化制度的东西。
12时空扭曲,指的大概是保持牛顿的惯性定律的不变性,把万有引力看作不是对于展平预设的时空的额外作用,而是看作对于时空本身的塑造,产生出来蕴含了万有引力为成因的一个时空。在这个时空里,还是坚持惯性定律,而万有引力作用下物质的圆周运动,这里的圆周看作扭曲时空中的直线运动:没有外力作用下,物体还是保持速度不变。其轨迹还是看作直线。这里的直线是一种非欧几何定义下的直线。这样,原先的绝对展平的时空观,仅仅是局限于无物存在为预设下的时空。经验世界却是物体之间的关系构成了空间关系,其间的相互作用产生运动。所以如果秉持惯性定律,得到的就是有物存在时物质对于时空产生扭曲,并且不同的物体之间的作用相互叠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