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一年春色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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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立春,新的一年又一个春天已经到来。

在这往复的四季轮回中,我独独最钟情那一季草色入帘青的无那春色。

喜欢那一抹鹅黄嫩绿挂枝垂丝,喜欢那早发几枝花色喧闹枝头,喜欢那微雨双燕掠水轻飞。一切莫不静美,莫不芳菲,莫不美好到令人泫然欲泣,又心生欢喜。

只是,今天的鹏城天色冷到了极致。

云幕低垂,冷风飒飒,真真是去个洗手间就如同去了边疆一般的寒瑟,冷栗。

还好,我有诗词文章可以静读,还有陈化十年的老茶可以慢慢煮来。

这样的日子自然不必过得仓促,哪怕素颜也是最灵动最真实的模样。

其实,我自知这样的寒气逼人,也不过是让世人知道,春色如许也是要经历怎样的料峭春寒。

都说鹏城无春天,太阳一出便是初夏。

而我却一直知道,鹏城的春色最是倾城与温婉自持的。

一场细雨,一阵微风,小叶榕下便是厚厚的一层落叶。

而枝头却是晶亮亮,嫩茸茸的浅绿新芽。那落叶自然也没有北方秋季落叶的萧索与凄苦,倒是更多了化作春泥护花的深意。

一边零落,一边生长,也正是生命本该的模样。

春就这样细润无声的为生命做了一次轮回中的皈依。

一阙词中的春色,便看到那郁结着愁怨的江南女子。

“曲栏干,深院宇,依旧春来,依旧春又去;一片残红无著处,绿遍天涯,绿遍天涯树。”

“柳絮飞,萍叶聚,梅子黄时,梅子黄时雨;小令翻香词太絮,句句愁人,句句愁人处。”

这首《苏幕遮》一看到便深深的喜欢,便也第一次知道了江南才女吴藻的芳名。

她生在江南,长在深深庭院,如一棵寂寞的梅树,自知最早的春讯,却无人去诉说。

只能寂寞开无主,独自愁怨,如那飘飞的柳絮,逐水的飘萍,落梅后梅黄时节的绵绵梅雨,总是氤氲着愁绪,如春色漠漠无边…

隔着时空的水岸,愿春色又绿了她窗前的景色。

用亦慈亦悲的柔情铺展开她暗拧的眉峰,这一生既然已经繁华落尽,就淡淡的情深与长安吧。

自说不忘初心,回首竟然有时也会迷惘。

很多时候,时光总是转瞬即逝。春来,你不赏,转眼之间便是落红成雨。

这一季就为枝上独妍的那支花色驻足;为那长烟里丝丝弄碧的杨柳而低眉;哪怕是山径上的青苔也珍惜,在这场春风如酒的盛宴里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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