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安凉就特别能感知一切有生命和无生命的东西。大到能在看见有人踩草坪时感觉到小草的疼,像自己疼一样,小到把水龙头里正在流通的水中间“截胡”了,也心里感觉被刮伤了一样。但是高中那三年,她再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感知”。自己也会和朋友在走路时同她们一起踏过草坪,尽管有些许犹豫。用水的时候也不在顾虑从哪里“截胡”…
变成这样,也许是长大了,变得世故了。也许是幼年懂得太少,看的不多,也看不懂。也许是家庭的“粉饰”让她知道自己只是生活在一个父母认为要尽职而“营造”的家。
我记得我看过这么一段话,好像是这样说的,父母的不和给原生家庭带来的创伤,就是在孩子回答“家庭给你带来的感觉是什么?”时回答的是“不嫁爸爸那样的男人,不做妈妈那样的女人,不生出自己这样的子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