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活,就是想得那样

王十三摄影

雨声滴滴答答响了很久,合上电脑伸个懒腰,环顾略显灰蒙的四周,我起身拉开了窗帘,并顺手开了窗。清新瞬间扑面而来,我深呼吸着,同时默笑自己的贪婪。每个细胞都像注入了雪碧,整个人开始由内而外雀跃着。回过神的时候,对面的窗户,是一老一小两张笑脸。顺着那喜悦的方向,我不由得也往下看,哦,是一楼爷爷的石榴树。

一楼的爷爷奶奶,来了有一阵子了,不过没有人知道他们从何而来又为何而来,他们总是看起来每天都很忙又很闲,忙着浇水除草,闲着在躺椅上晒太阳。他们与院子里的老人交流很少,天好的时候会带些杂货去附近的市场,母亲说,他们不为别的,可能就想出去看看人吧。听到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有些难过。爷爷我曾远远的见过几次,知识分子的样子,奶奶好像不怎么出门,但看得出是一位贤良淑德的女性。两位老人的生活可以用我最喜欢的那两个字来形容——安静。

自从那一小片已经不太像样的绿化区被爷爷清理出来,一切就有了该有的样子。畦是畦,垄是垄,还有不知名的小花,素却不失雅。今年的春天,明显感觉小鸟比往年叫的更勤快也更欢畅。

渐渐入夏,夕阳斜照,爷爷手摇蒲扇,奶奶的手指在针线间翻花。看孩子的老人逐渐向这个静谧之地靠拢,于是除了爷爷的躺椅,小菜园旁多了几辆宝宝车。

爷爷那台唱戏机,最近好像很少在工作了。

一场雨,石榴花落了大半,我正为这零落成泥欲试感伤,转头瞥见清亮的果子已挂满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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